衿深如此大地动静将阿奴吓了一跳。从椅凳上滚落,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犹如绸缎的墨发扫了一地的尘灰。
阿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看不见衿深的状况,只是听着声响知道衿深很痛苦。
虽说颉红楼的菜品难吃,但却也不会这般令人吃坏肚子。
“小哥儿你怎么了?说句话好吗?”阿奴摸不清衿深的位置,不敢轻举妄动,那份沉静被衿深这突发的状况打碎。
衿深说不出话来,他若是开口了,话未出口闷哼先挤出,丹田内那股突生的火好似蔓延着经脉向着他的紫府,他的气海烧去。
衿深有几分慌乱,却是无能为力,身体因为这颉红楼的香感到无力,绕是灵气亦不听他调转。
藏在衿深怀中沉睡的人参娃娃被衿深这剧烈的动静惊醒,只感觉热的很,好似隔着衣料要将它烫熟一般。
摸不清外面状况的人参娃娃“叽”地一声惊叫从衿深怀里跳了出来,转头看见阿奴,头上的叶子登时炸开,也不顾会不会把自己烫熟了,又钻回衿深的怀里。
“什么声音?”阿奴听觉敏感,人参娃娃那尖细的声音她听得仔细。
衿深闷哼一声,紧闭双眼任身上汗水横流,也不知这是热汗还是冷汗,反正已将他里衣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