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我们将这两个字视作夜空中闪着光的星星,渴望却又不可及。而今,再见到这两个字却变为午夜嗜人的梦魇。我们躲避它,想尽一切办法不让它发生,可终究是无法避免。
我想很多年以后我都会记得,成长的过程到底有多痛。
我戴着耳机听着里面那个黑人噼里啪啦的念饶舌,就连手机在一旁铃声大作响得像杀鸡一样也毫无知觉,若不是一下一下的震动让我手指头有些发麻。我真的不会注意到这么多。待我接起电话时,那头的杜婵已经基本上处于暴跳如雷的状态。
“余茉,你个死孩子,你在干嘛!!!”
“我能干嘛呀我,不就是煲煲耳机,装装发烧友嘛。”说完我立刻把手机拿开远离我的耳朵,我知道杜婵的火气噌噌向上冒的时候不适合让任何扬声器近身。
“说吧,在听最炫民族风还是荷塘月色?”杜婵出奇的没有对我使出震天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