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苏木便上前忙抓住欲离开的男人,急急挽住他的手臂。
这一动作不仅让秋北山身形一顿,苏木也觉迷之尴尬。僵硬了半响,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五年来,她好似没有这般主动过,自然昨日醉酒,那是不清醒的行为。
秋北山垂眸,看着她素白的手正挽在他的臂弯处,也是身形一顿。却缓慢而又坚定的抽出那只被挽着的手,冷漠的眼神像冬日里的寒冰。
“这样好玩吗,说离就离,不离就不离。”
他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给苏木,转过身背对着女人,冰冷刺骨的嗓音却仍旧清楚的传到苏木耳中。
“你究竟当这婚姻是什么,当我是什么人,任你戏耍。”
糟糕,玩笑开大了,苏木能清楚感受到来自男人的怒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