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异香扑鼻,我转头,大惊:“是你?”
绘月没有理会我的讶异,径直向桑世豪走去:“绘月参见宫主!”
桑世豪摆摆手:“起来吧。”
我看看他们,再看看跪地不起的含情,一言不发的白袍,低头啜泣的倚翠,冷笑:“桑世豪,你还想玩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吧!”
好看的凤眉高高一扬:“看来病的不轻,白袍!”
白袍上前:“属下在!”
顿了顿,才听到那个冷冽的声音,“给她看看吧,老宗主已死,总不能半点血脉也不留……是生是死,总得活着啊!”
我心里一顿:“你什么意思?”
他看过来,“看来你真的病了,竟然会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讲话……是不爱我了呢?还是,欲擒故纵啊的老把戏呢?”
我冷哼一声:“桑世豪,你还在天真什么?装什么装?我就不信,这天下竟真有这样相似的人。我穿过来,也已经是这样的身体,你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