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个星期似乎过得很快,又似乎很慢。
说过得快,是因为我的一条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已经可以稍微活动一下了,另外的一条腿也基本恢复得很好。而说它过得慢,是因为左玄逝到现在还是没有醒,虽然已经渡过了危险期,但却一直没有要转醒的迹象。
我很担心,毕竟,他是因为我才会受这么重的伤,而我到现在都还没有能够去看他一眼。
今天,在我的死缠烂打下,Leo终于答应带我去看逝。
叫护理推来了一辆轮椅后,Leo把我抱上了轮椅,然后推着我来到了楼上左玄逝的病房。
因为是无菌加护病房,所以我们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他。
还带着氧气罩,身上和手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头上还包裹着白色的纱布,里面微微渗出的一丝丝鲜红印在白色的纱布上,像是一朵盛开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