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兵的餐馆不咸不淡马马虎虎,维持他的日常开销和应酬绰绰有余。由于有燕子打理,阿兵大部分时间窝在酒吧里,黏着张华卿卿我我。
张华假惺惺地埋怨,“哪有这种搞法?店里的事全扔给燕子,还在外面偷情,可谓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燕子倒戴个奇形怪状的绿帽子。”
阿兵舒服地伸个懒腰,“哪有?店内事务小事归她管,大事我掌本。当然大事嘛,暂时还没发生。”转而觉得话不对劲,说:“你抽B呢,我是你的正室,燕子是我的侧室,这算哪门子偷情?我俩才是名正言顺的配偶。”
张华笑得有点涩,“名何正?言何顺?此情是漫漫长夜里不能曝光的魑魅之情。”
阿兵听不懂更听不惯张华冒泡的酸文,手不耐烦在眼前挥舞,象要赶走嗡嗡缠绕的蚊虫,“如果我是醋坛子,你就是酸坛子。两个圆坛子装满了酸醋,这叫绝配。咱俩的感情圆满着呢。”
张华径自沉浸在忧戚之中,“感情若缺少合法的基石,该圆满的也不会圆满了。”
阿兵有点生气了,“别TMD这么忧国忧民,活得不累啊?”突然音调拔高八度,“什么不能曝光?什么合不合法?老子就是一粗人,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屙就屙,敢爱敢恨敢做敢当。哪象你,焉了的鸡巴,有屁还憋三天。”
张华紧张,“你轻点声,唯恐天下不知?”
阿兵音调不变,“对,老子唯恐天下不乱!”
张华猴急,“敬请大少爷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