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引挣扎着摸索出身下藏着的剪刀,用尽全力力气将身上压着的恒润推开一点,然后用力的刺向他。
阿引的刀还没来得及刺进去,恒润便忽然停止了动作,他喷出一口鲜血来,喷在阿引的脸上和衣服上。
恒润想要回头看去,阿引顺着他的方向看,窗纸上闪过一个黑色的人影,再看他的后背,有一根极其细长的针。
趁着他不注意,那把铁做的剪刀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心房,金色的丝线所绣成的鸳鸯也被红色的粘稠液体浸湿,那粘稠的血散发着血腥味,那般刺鼻,血液顺着红袍留下,“吧嗒”一声,一滴艳红的血液滴在了床塌上。
恒润瞪大了眼睛,僵硬的低下头去看自己绞痛的心口,插着一把铁做的黑色剪刀,流出鲜血。
他倒了下去,眼睛还是睁着的。
阿引颤抖着,她的双手高高举起,不停的发抖,她的浑身上下无比紧张,眼睛布满了血丝,她发着抖,拉紧了自己的领口,在与倒下的恒润对视的那一瞬间忽然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