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莫南生闷闷地唤她。“你想要的是哪一个我？”莫南生抬起眼盯着她。“是这个在你身边的我，还是从前的我。”莫南生接着问，立夏没有接话，只是捏着衣角。
　　她没法接话，因为不管是从前的莫南生，还是现在的莫南生，都是他啊。都是这个不苟言笑的莫南生。
　　“不管是哪一个我，都是想陪在你身边的。”莫南生拉过何立夏扣着衣角的手，夏夏，一个人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如果他爱你，他就会始终如一地爱你。魔鬼也有王子的一面，爱真是盲目的东西。
　　“夏夏，和我在一起吧。”莫南生暗暗握紧何立夏的手，大拇指轻轻地揉她的指关节，好像是有点害怕被拒绝呢。
　　立夏转过头，“我总觉得你对我很了解，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顿了顿，“你好像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我，也不愿意告诉我。”莫南生眼神有些暗淡，何立夏拉过莫南生的另一只手。
　　“听说上帝创造指缝的目的是让人去填满它。”立夏笑了，握紧莫南生的手。“哪一个你都是你，喜欢何立夏的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莫南生的呢，好像是他突然出现递出手的时候，又好像是他在时装秀上喊“夏夏”的时候。又好像不记得了。
　　莫南生似乎很开心，朝立夏笑了两次。“夏夏，谢谢你。”谢谢你明明知道是这样一个糟糕的莫南生，还义无反顾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