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儿,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到她?”“严谨……”韦雪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霜琪是携款旷工吗?”
“那倒不是,怎么了?”“怎么了?严谨,你看看你自己的反应,正常吗?”
这边忙完父亲的葬礼,我回到了公寓,我不记得我已经像这样消沉过多少次了,白翎敲开我的房门之后,我的眼睛肿的像个木桃似的,似乎所有人都习惯了我无缘无故就失踪了,也或许根本就没有人在意过我去了哪里。
白翎的出现,让我的心头一暖。她拉我进屋,让我坐下,“想哭就哭吧,霜琪,你还有我们。”
敲门声响起,我猜到是韦雪,最近也没有跟她联系,她大概急坏了。
她的反应会很大,这个我在开门之前已经想到了,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的身后站着严谨。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有点儿后悔没去洗把脸,哪怕稍微整理一下仪容也好啊,也不至于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啊,我站着没动,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在这种情形下该给出一个怎样的反应才算正常。
“叶霜琪,你搞什么鬼,一天不见你就玩失踪是吧。”
我还是站着没动,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看严谨。
我们俩像两尊石像一样杵了半天,他才开口说,你手机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