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坤病好之后,性情也好了不少,许是病重时想通了一些事,现下对司徒塬竟露出了关心之意,偶尔还会召他到御书房谈话,别说是司徒塬,连庞后都感到意外之喜。因此东宫的情形自然也与往日不同了,虽然还是化雪的时候,早春的梅花和迎春花已经争相绽放,但水漓显然不在这片欢喜之内,沉重的心事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太子妃怎么在这喝闷酒?”
“啊?”静坐在花园角落的水漓吃了一惊,抬起头,只见司徒垠正笑望着自己,身后那树艳丽的红梅也照不亮他灰色的身影,不知为何,水漓觉得冷。
“皇兄来了。”水漓缓缓起身,倦怠之下,一时泛不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