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我可是为了保准你,把那小姐得罪了一番。”凤清妙说时可怜兮兮的很,阿丑言:“不想得罪,怎会那般的口不择言。”
被阿丑一眼看穿,凤清妙吐了吐丁香小舌,忍不住调戏阿丑几句:“我就是不满那小姐对你有不轨之心。”
阿丑日日听凤清妙带有撩拨的话,早已习以为常。最开始还会偶尔红个脸,现在已经面无表情,水土不如了。
回去时路径了一家花楼,凤清妙又一脸贼兮兮的模样:“走,带你喝喝花酒,见见世面去。”
变装后,只见一位姿容清冷,宛若天人的男子缓步走入花楼之中。
那不染世俗的样子让几位姑娘心猿意马,鸨儿也被他吸走了三四分的心意。只恨自己没能晚出生十几年。
追着凤清妙道自己及笄那时的风华绝代,凤清妙也是配合,陪着鸨儿喝了几杯小酒,便上了二楼,叫了花魁来伺候。
趁着人还没到,凤清妙挑逗着阿丑,“如何,那姑娘是不是一个个模样俊俏。你可有欣喜的,我给你叫过来?”
阿丑不屑一顾,冷哼一声就缠在凤清妙手上一动不动了。看样子,是懒得搭理凤清妙了。
花魁姑娘来的也早,她面容倒是上乘。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也不以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