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接过早餐,坐在待客用的挂摊座位上,开吃。小绺坐在一边,从秦钟起来刚烧的水壶里倒出一杯热水暖手。
秦钟吃得那叫一个香。馄钝大小正好,鲜香可口。酥饼焦香酥脆,咬一口嘎兹响。
小绺看着都觉馋,说:“大师啊,你不光早晨起来吃的多,中午晚上吃的更加奢侈。用东西挑拣,穿衣服也讲究。没见过你这样当存钱的,这样花费,什么时候才能攒的下钱?出去见的了世面?”
秦钟闻言,差点噎到。
他身前的这个少年小名叫做小绺,年纪不大,只有十七岁。其实跟秦钟也差不了多少,只是秦钟自恃被人当做大师,所以处处都学着死老头子端着架子。
但其实,秦钟自己心虚的很,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交流,哪怕在这个村子里呆了这么久,他也只看出来自己大抵是能够通过人额前的颜色分辨一个人的好坏的。
算人前尘、卜人吉凶的事情倒是不难,难的是秦钟自己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
作为一个从记事起就只见过一个“人”和一个“鬼”的未成年,秦钟虽然觉得自己有点怂,但是总体还是觉得自己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