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a最后肯定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了吧!”故事进行到这儿,我几乎可以猜出结尾了,从a杀完猫的那一刻,我几乎可以断定这个故事和大多数的恐怖故事或是电影一样沦落到一种顺其自然却又略显俗套的情节当中。
肖慕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你也一定把它当成是一个恐怖故事了吧,事实上这并不是故事,而是真实得事件,现实往往要比故事更加离奇费解,当然……”肖慕话锋一转,“你也可以把它单纯的当一个故事来听。”
“女人死了,医生只是大体上看了一眼便已经断定她没救了,这一切正随了a的意思,由于女人生前并没有立遗嘱,a得到了女人遗产的一大部分,一笔将近八位数的财产,在强装出痛苦没多久的时候,a的别墅迎来了它的新女主人。
差不多半年过去了,a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在自己身上生,再加上即将要当上父亲的兴奋劲,之前的一切都被他抛到了脑袋后面。
时间就在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安逸中继续流逝着,小曼的产期临近了,a推掉了手头上的所有生意专心致志的陪起了小曼,他甚至给保姆放了假,一边看着孕育指南一边亲自照顾着小曼和他们未来的孩子,每当看着小曼已经明显突出的肚子,一种兴奋便在他的胸膛里涌动着。
十二月的某个早上,a的兴奋达到了顶峰,小曼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他立即将小曼送到了医院,看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推着小曼走进产房,a止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拉着他们的手激动地说着拜托了之类的话。
产房门前的灯一直亮着,时不时的有医生和护士推门出来,a每次都迎上去问个没完,但每次换来的都是他们的笑脸和一句放心吧,一切很顺利。
在等待的过程中时间总是异常漫长,a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上八点三十分,最后一次医生进去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情了,但现在周围却异常的平静,不仅是产房里面,就连过道都是安安静静的,除了自己就再也看不见任何人了。
a呵了口气,将满是汗珠的手心在手帕上擦了擦,然后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在楼道里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