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睡了大概三个多小时,这时候外面早已经是放天大亮,光线透过那薄如轻纱的窗帘照射在我的脸上,眼睛由于这强烈的光线而受到了刺激,我坐起来,看到大军还在酣睡,于是便开始清理自己的伤势。
伤口由于在车上颠簸了,而且还有二伟他们在场,我当时只是匆忙处理了一下。我知道在外面,身体是本钱,如果伤口不好好处理,一旦我倒下了,那么我的兄弟也会跟着我一起遭罪。
手指已经肿得不像样子,姆指和食指甚至都很难弯曲,尤其是指甲那里,指甲盖上已经泛出了紫色。
我找出一把小剪刀,小心翼翼地把上面已经断裂的指甲剪掉……掀起指甲的时候,我疼得连连吸气,剪刀一下去,立刻就有淤血冒了出来,连连染了两三张纸巾,才止住。
我叹了口气,找了一瓶云南白药来,用纱布包了手指,又卷起祥子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