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照棋的伤使她失血过多,面色苍白,连那苍白也是虚浮的,像覆在脸上的纱,飘忽不定。
伤口的疼痛让她额上不停地冒着冷汗,凤南泱取了手巾替她擦拭。这事情来得突然,她还来不及在心里好好过一过理清头绪。
花照棋未醒,自然问不出什么。她转头看着纱帐外凤致远的身影,道:“致远,你说你们在山里遇袭,是吗?”
“是,那人躲在树后,我没有看见他。他放了一箭,照棋替我挡了,他也没有出现,立刻跑了。”
凤南泱点点头:“他?你感觉袭击你们的只有一个人?”
凤致远想了想:“听那脚步声,应该只有一个人。而且若是他们人多,完全可以一拥而上,没必要这样放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