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回去,马吟还真被自己的乌鸦嘴说中,感染风寒。躺在床上,身子骨软的不行,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平日里伤风感冒的,马吟不超过三天绝对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丫头。这次已经接连一个星期,也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乖娃。”马村长心疼的用手去感受马吟额头的温度,“怎么了,我家乖娃遭罪咯。”
“爷,没事。我哥从镇上抓的药还是有用。”话说到一半,马吟止不住咳嗽,小脸通红,呼吸不畅。
吓得马村长赶紧给小女娃喂点温水,轻轻地拍拍马吟的背,缓解她的难受。乖娃,再坚持坚持,你哥哥上山给你采药,等你哥哥回来就好嘞。
将马吟照顾睡下,马村长拉着自己的烟杆,蹒跚的走到后门,扶着墙坐在门槛上。吧啦几口,半眯着眼看向后山脚下。不知是最近几日照顾马吟操劳过度,还是精神气不好,马村长的眼里,比之前多添许多迷惑。
估摸着人老了,年纪大,开始不记事。眼睛无神,身体反应慢,行动迟缓,仅有的稀稀疏疏的灰发也消失不见。一人犯错,全家遭殃,作孽呀。
马岸才起个大早,赶着天泛着一点曙光进山。这次进山能不能找下药,他自己心里没有底,一年到头指不定有人运气好能采下一两株。希望老头保佑,乖娃的病,就指望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