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过那重水幕的时候,虽然我有用真气护他一下,但是当时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速度实在太快,那么短的时间里,也不能完全将他维护住,因此才让他落到了这样的下场。
我虽然知道他所受的内伤并不严重,但还是很担心。
卓苒过来为黍羽诊脉,在扒开他胸前衣襟的时候,发现了一大片的淤青,还有左胸处一片手掌大的伤疤。
淤青是今晚的撞击导致的,但是那道巨大的伤疤却是陈年的旧伤。
我知道那块伤痕是从何而来,在秦国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玄政令和赤羽令,便是从这里得来的。
卓苒反复检查了那片淤青,用手轻轻的摁了摁,确认没有肋骨骨折,只是内脏受到了冲击,而且并不严重,只需休息一两日就能康复之后,我悬着的心才完全放松下来。
庚娘打来了热水,想为黍羽擦一擦唇角涌出的血,被我拦了下来,接过她手中的毛巾,道:“我来。”
庚娘点头,退在一边,和卓苒并肩站在一起,看着昏迷过去的黍羽,小心的问道:“两位将军这趟出去,可是遇到了什么风险?”
我摇头,回想起今夜发生的一切,止楚的出现虽然是个变故,但却算不上是危险,并且还从他那里得到了很多我们可能永远都查不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