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那该死的冰锥子许久,无有所得。凭我怎么闹,他自岿然不动,在香案边举着不知哪里来的破书聚精会神地去看,全然当我不存在。我不禁挫败,又觉身体突生高热,不由扫了兴致,恼羞成怒回房睡觉。
正在铺床时,闻到一股玉磬花香,必是寥尘寻我来玩闹了。正待转身,不料那人将我一把抱住,搂着便亲嘴,狂风骤雨,酒气氤氲,唬了我一大跳。又推他不开,急得我跺脚,只因身体一直异常的高热,今又憋红了脸,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白,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转过来时,床边围了许多人,白胡子老头在为我运功,一股灵气自手腕脉搏上灌入,直通丹田,舒爽不已。
“幻儿,你醒了!对,对不起……”寥尘面色潮红,眸中满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