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离趴在实验台上,瑟瑟发抖,腹部传来的一阵阵试验台上冰凉的温度让它感觉到了彻底的无助,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四条腿都被绑的紧紧的呈八字张开,尾巴被皮带之类的东西狠狠压在台上。
“小畜牲,还敢咬老子,胆子不小啊你。”偌大的检疫中心,现在只剩小伙子一个人了。
小伙子没好气的取来一支针筒,盯着小狐狸的屁股,露出奸笑。
他拿起针管,对着小狐狸的臀部无头无脑的,如下雨一般落下。
“嗷!啊!咕咕!呀!吱!嗷呜……”
血,沿着臀部缓缓流下。
“我今天是不是要被弄死了?”九离绝望了,它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它只觉得今天就是自己的末日了。
“看你还敢不敢嘚瑟。”小伙子想起了白大褂们的嘲笑声,又联想起检疫中心的微薄的薪水,他把所有对自己命运的怨气都尽情对着小狐狸,开始发泄。
他去橱柜里翻找了一下,很快,找到了一支红色的药剂。
“这药听说打在人身上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是我虽然很想试一试,不过是要坐牢的。”小伙子自言自语道:“不过嘛,对这狐狸,倒是无所谓,大不了玩死了报告上就写犬瘟发作(一种此类动物常见的疾病)。”
随着药剂缓缓进入九离的身体,九离感觉似乎有一千只甲壳虫在身上爬,奇痒无比,束缚着自己的皮带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紧接着,瘙痒的部位开始发出剧烈的疼痛,这感觉九离从出生到现在也没有体验过,头上,背上,颈部,尾巴,比之前针扎的疼痛感要强十倍,它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心跳猛的加速,呼吸困难至极,吸入的空气都引起肺部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