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辞若是死在了我们这儿,先生会很难办吧。”曲啸看着自己沾染血迹的双手,有些不情愿的说道:“我从刚开始就说过,我愿做下其布局的人,可没想到被人当了一回棋子,还如此心甘情愿。”
风吹得更大了起来,将树上的落叶全部扫荡下来,瓦片被风吹得相撞,发出哗啦啦的响声,空气中的那丝血腥气萦绕不散,先生穿着御寒的风衣,衣物被风吹起,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中突显的格外明显。
“所以你还是舍不得对吗?”先生笑着问道:“不愧是爱过一次的人,我倒是十分好奇,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甘愿和他在一起呢。”
“这不重要。”曲啸冷冷的打断道:“无论如何,我现在还想留他一条命在,就算是……”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就当做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爱过一场,哪能那么绝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