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申轻声笑了，痴情不痴情的他不关心，反正方婉若不是一个躯壳。
　　此时，乔珊珊悄悄来到办公室门口，将手机伸出门边，想偷拍些什么。
　　肖薇背对着门口，什么都没发现，陶申却眼尖得发现了手机摄像头。
　　陶申忽然伸手，触碰肖薇的头发，乔珊珊趁机将亲昵的举动拍下，肖薇怔在原地，一时不敢动弹。待陶申收回手的时候，照片已经拍好，乔珊珊轻轻离开。
　　“你头发上有白灰，应该是天花板的涂层有些老化，导致油漆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