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官双手作辑,垂头不予接话。
明眼人都看得到,那握着拳的手打着颤呢。
“怎么?礼官大人是不会说话了吗?”李茹言呵斥道,“一品礼官便是这样居高的?”
“下官……”下官不敢言呐!
前有李茹言威逼,后又罗副将惨死的例子,他又哪敢在婚宴上,诅咒骠骑将军的子嗣?
“祭祀录有言,婚宴见血,婚后初子……初子……毙!”毙字刚落,礼官便想起罗副将脑浆都落在地上的模样,一双腿便软在了地上。
李茹言满意地转向霍问渠,“骠骑将军可谓是……害死了霍小郡爷啊。”
语调阴转,落在人心上,但真是恨得牙痒痒。
“李茹言。”霍问渠除去敬称,冷道,“罗副将亡路难走,你可想陪陪他?”
那话轻描淡写,李茹言却怒火高涨,“是吗?你敢吗?还是说,你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