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白若衣,是柳岸镇白氏之女,爹爹早年从军战死沙场,母亲柳是外乡人,爹爹死后被外公带回去死于山贼。本来已是书香世家,从此只剩下我和妹妹,我们姐妹俩过得好好的,突然有一天来了一群人,将我和妹妹掳走,他们不断往若心体内注入什么,并威胁我不能告密。”
白若衣爱惜的看着妹妹,脸上的妆早已哭花。想来她这个篱昬公主当得有些憋屈,一无钱,二无手绢,只好安慰道:“节哀。”
如果是莫名其妙的话,他应该更能安慰别人,身边的秦知风也很会安慰人,不过他在忙。想想她的身世也是可怜,皆是伤心之人,“你刚刚说家父姓白,从军?”
白若衣擦了擦眼泪,“嗯,家父名为白山。”
白山,是我以前的一个部下,攻城战中死于飞箭,她竟是白山之女!与殇恨国的战争死了很多人,又有几个能在这烽火中幸存?必须尽快找到翡壹,避免生灵涂炭。
“方才见公子用的是军中之术,莫非认识家父?”
“认识,你竟是他的女儿。”莫殇恨苦笑,真是风水轮流转,“与他打过几次照面,他是个潇洒的人。”为数不多的几次照面,那个名为白山的男人很是洒脱,却不曾听说他有妻女。
“是啊,每次回来他都会练功,很认真。”她陷入回忆,也只有这样,才勉强能忘记现在。
“节哀。”秦知风重复一遍她说的话。
白若衣跪在地上抓住他的肩膀,“节哀?怎么……若心她……”说到这里,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莫殇恨面色疑重的看着他,“还是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