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赵忆儿说过那句话后,每天都让徐仁航头疼的不行,但是却又不好拒绝,毕竟她的父亲曾经却是将她交给自己,但是现在他的处境却有些尴尬,曾经小时候说的事情又怎么可以作数呢,如今已经将自己心爱的女子娶到了不就成了,可是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赵忆儿,让徐仁航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那日的事情,也让花零对徐仁航不由的失去了信心,已经好几日将自己锁在了房间中不愿意出来,好像是故意让别人知道一般。
今日徐仁航便再次打算敲门,就算是不为了他考虑,也要为着花零的身子考虑,到了花零的殿外,徐仁航不禁开始有些紧张,不知道花零究竟会不会将他放进去,心里也是不由得害怕起来了,但最终还是抬起手,用力的敲了敲门,殿内却没有任何的声响,让徐仁航不禁有些着急,不知道房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有人回应倒也罢了,可是无人回应。
“零儿,你还在里面吗?零儿你开开门啊,那天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徐仁航用力的敲着门,但是此时却是全然没有什么声响,让徐仁航着急的不行,深怕花零是不是在里面出了什么事请,此时赵晓带着斧头过来,徐仁航却一把拿过斧头,将大门给劈开了,然而房间内却是很是整洁的模样,好像已经有好多天都没有人住过的痕迹了,然而他便看到桌子上的一封信,信的上面压着他为花零定制的桃花发簪,让徐仁航看着心里却很不是滋味的模样,不禁皱着眉头,慢慢的打开了那封信,仔细的看了起来,而赵晓则是查找着周围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是能够在这个地方找到的,然而什么都没有。
徐仁航自己的看着那封信,可那封信却不长,‘曾经我与你有约,若是有朝一日,你心有所属了,那么我便会离开,勿寻我。’紧着那封信的后面写着一首诗,这诗对于徐仁航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这边是他写给花零的一首诗,也是唯一的一首诗,‘花边高冢卧麒麟,自相空寮续近吟,飘红堕白堪惆怅,零落阶前满地金。’然而这字却是也很有些绝情一般,每一笔都不给她自己留下绝路一般的感觉,让徐仁航不由的抓着这封信。
“赵晓,念仁现在还在皇宫中吗?”赵晓想了想,不由的点了点头。
“那么她会去哪里呢,怎么连念仁都不要了,难道真的那么的绝情不成。”徐仁航皱着眉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一般,随后他便转头看向赵晓,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人做的一样,而赵晓则是一脸无辜的模样,好像什么都和自己无关的一样。
“若不是你…她怎么会走,不是让你看好她的吗?怎么会现在没有影子了?”赵晓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从小侍奉着徐仁航,却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如此激动的模样,今日这一见倒是着实的让他这个做随从的吓了一跳,不敢多说什么,深怕自己多说了什么就会惨遭砍头一般,虽然徐仁航很想要惩罚赵晓,但是终究还是下不去手的,毕竟赵晓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边那么的久了,若是真的要将他赶走,恐怕也是实在的说不过去了。
“不多说了,那就赶紧把她能去的地方通通的给我搜查一遍,整个京城城门外都搜查一遍,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她的人影。”赵晓起身便准备离开,此时的桃花却端着一壶刚泡好的茶水走了进来,看见徐仁航的出现,赶紧上前行礼,徐仁航看着桃花,不禁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赶紧抓住了桃花的手,害的的桃花将端在手中的茶杯上面的都完全的打翻在了地上,险些被这热水给烫伤,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一脸茫然的样子。
“桃花,你在这里?那么零儿去哪里了?你看到零儿了吗?她应该不会将你留在这里的。”徐仁航有些不受控制一般,紧紧的抓着桃花的手,根本不知道轻重的样子,将桃花弄得很是疼,但却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一边的赵晓有些看不下去,赶紧上前帮忙。
“皇上…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啊?娘娘她…她刚才不是还在这里吗?就是娘娘让奴婢去准备的茶水,奴婢不知道娘娘去哪里了?”桃花有些哭腔的说着,让本身有些不冷静的徐仁航却更加的不知道怎么办,突然他好像想到什么一样,赶紧跑了出去。
“赵晓,一切照办,赶紧去。”赵晓听着徐仁航的吩咐赶紧应了一声,桃花则是有些害怕的被赵晓抱在了怀中,赵晓赶紧搂着桃花,好安慰着被吓坏了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