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给她点上最后印堂的梅花,“我觉得楚寻没有在比赛之后将在场的男性的眼都挖掉就算不错了。炎欣儿你知足吧,别人做梦都做不来。”
炎欣儿朝夏然吐了吐舌头,“我出去一下。”她顺手拿过面纱扣在耳郭,楚天寻起身跟出去。
歌剧院后有一个自带的小花园,现在一个人也没有。
她走到一个秋千上坐下来,楚天寻站在她面前。
她动了动两只脚,楚天寻立即半跪下来,脱掉两只舞鞋,炎欣儿大脚趾头上沾满了血,上面有一个大裂口。
楚天寻脸色一变,整张脸都黑了,“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
“只是刚才太多人了。没必要。又不是第一次,见怪不怪。”
她接过手帕轻轻地擦拭着脚趾头,手帕上都粘上了鲜血,“等会儿再进去吧,着实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