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没有睡好,头昏昏沉沉的,有些难受的紧,像是在水里泡久了,浮沉不止,上下难求一般,只觉得睁不开眼睛,眼皮重的像被胶水黏住一般,就是睁不开,酸涩的感觉冲到大脑,连带的脖颈都很难受。
西门晴闷哼,喉咙里像塞了棉花似的,卡的难受,若不是睡多了不好,还就真想这么一直睡下去呢。
她尝试着睁开眼睛,许久,才成功,睫毛和眼皮粘住的感觉真难受,许是昨日又不知不觉的哭了吧。
昨日,对了,昨日,刚刚醒,她几乎忘了昨晚的事情,转身一看,床的另一侧哪里有人,难道是她做的一个梦?
不对啊,若是梦的话,怎么会那么真实,这也太奇怪了,她抬腿下床的那一刻,浑身的酸痛告诉她,那不是梦,西门晴笑了,撑着身子走进浴室,浴缸里放满了水,她拿之间一探,水,还是温的。
是他吗?水,是他放的吗?她又笑了,嘴边的笑容像是绽开的花朵,泡在水里,温水成了最好的按摩机,轻柔的替她舒缓酸痛,额计的疼痛似乎也变的不那么明显,想了一夜,她决定了,当年的事,她不会再逃避,不管真相是什么,她都决定要彻查。
泡了半个多小时的热水澡,人明显舒服多了。
西门晴围上浴巾,赤着脚走出了门外,只是看到那个开关,不知道为什么,竟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