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喀琉斯没回来吃饭,开会到后半夜,我等在门口擦拭标枪和剑,越来越适应战场生活了。
让谟涅门烧好水,我把衣服找出来放在床头,没等多久阿喀琉斯就回来了,脸色铁青,进门就将权杖扔到角落里,弯腰把门口的冷水泼在脸上,我上前为他解下盔甲,一句话没说将他按在浴池里,阿喀琉斯失神望着天花板。
我也解开衣服走进去,为他擦背洗头,背上有道伤口,俯身吻上去,一路滑下,再上移到他脖子边,亲吻耳垂,轻咬一口见他没什么反应,不禁有些挫败,为什么每次他弄我的时候我的反应那么大。
干脆转身将他压在身下,低头han住胸前樱果吮吸,阿喀琉斯的呼吸急促起来,抬头看到他嫣然的红唇,忘情吻上去。
吻到快断气,放开阿喀琉斯看他,眼神迷蒙,懵懂看我半天,问:“帕特洛克罗斯,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