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说他会不知好歹做什么,就是怕你会……”
“怕他怎么?”柏卿哼了一声,无所谓地摇摇头,“你还在怕我对他念念不忘?爱情只可能在两个人之间出现一次,分开之后感情断了就不可能再连上。也许在你看来我这几年过得很随便,无论任何人想上就能上,你担心我会倒贴?”
“我没有这么想过!”苏秋实的声音很焦急,他想证明自己只是纯粹的担心柏卿,没有想过这么多,但是柏卿实在太多疑了,“我就是想关心你而已,不要把人想的那么不堪。”
“不堪的人还少吗?秋实,你对我来说不是什么白莲花,不用这么好心,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好心。”
苏韩松在阴暗的角落里把这一系列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柏卿把拒绝苏秋实的话说的很绝,也把拒绝任何人的话说的很绝,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他无从定论,可是把拒人于千里之外上升到万里之外的感觉让他有一点心灰意冷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