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了扬唇,想笑,却不知为何怎么也笑不出来。
这人是有心也好,无意也罢。卫季末有不为人知的怪癖这件事,至少是给他蒙对了。
不过,我却根本不相信,陈列室的名画是卫季末监守自盗的。
昨天离开旧城老街之后,卫季末仿佛心事重重,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担心他出什么事,我便偷偷地跟在他的身后。
这个该死的家伙,平日里出门动辄奔驰、宝马,昨晚却跟中了邪一样,别说出租车,就连公交车都舍不得坐。
害我跟着他一路从城北走到了城南,直到目送他进了卫家的大门。我这才拖着像灌了铅一样的双腿,筋疲力尽地搭了一辆出租车,回了自己的家。
如果不是昨天实在是累坏了,我又怎么可能一觉睡到天亮,早上连闹钟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