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整天就知道给我惹事!便让他死罢,还我个清静!”项梁先生恨铁不成钢地用拳头怒砸着桌面,震得离他最近的我双耳酸麻。
“庄主莫说气话,小项爷是楚国最后的希望了,还请庄主尽快施救。”虞子期拱手好言好语地劝道。
项梁撑着头不语,拇指与食指揉着太阳穴,想是真给气坏了。也难怪,项籍当众犯下杀业,我和虞子期都倍感头疼过了,身为叔父,摊上这么个侄儿,他至今日只是动怒,已是好气性。
最后项梁一声无奈地长叹,“罢了,项氏还真不能没有那个蠢货,子期,此事还需劳烦你多多周旋,将他救出来后这沛县是不能久留的了,我会联系鲁地墨家,让他出去避避风头。”
“是。”虞子期应道。
“等等,”我忽然想起吕雉离开前的警告,“那吕家大小姐不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