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决定要和我在一起了吗?我,我是不是在做梦?还是……你因为其他原因……”男人长而浓密的睫毛上下扑闪了一下之后,眸子暗淡下去。
我的心,好像在那一刻被划伤了一条口子,那种细细密密的绵长的疼痛,才最致命。
故作忽然想到什么,我朝着他勾了勾手,示意他将头低下来。然后在男人疑惑地低下头后,轻踮起脚,飞快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最后在宫若逸幸福得石化的瞬间,兔子一样灵巧地跳出他的怀抱。
“宫若逸,我想,在伦敦碰到你以后,在与你一同品尝过不同国家的风情以后,在威尼斯因生病被你强行关起来吃药以后,在海上听到你喃喃的碎语之后,你对我而言,早已经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只是,我今天才对自己、也对你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