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出事是当时的县令,然后是在县衙里当差的捕快。”老人家叹了一口气道:“最后就是苏心城里稍微上得了台面的富商,皆被灭了们。”
“而且最最诡异的,是每个没灭了的人手里都会拿着一个沾了血的彼岸花。”那老人家突然打了个寒颤,道:“不说了,不说了。这事不能提的。”
冬雪嘴快,问:“老伯,为什么不能提呀?难不成已有人说这事就会灭口吗?”
“也不是灭了口,但是诡异的很,十几年前的事情,在这苏心城里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据说是被大人物封了口。”莫蝶希扯了扯冬雪的袖子,道:“冬雪别说了。”说话间还朝着老人家道:“老人家,咱们继续赶路吧。”说着扯着冬雪上了马车。
一路上,老伯说了很多,都是关于彼岸的传说。莫蝶希听到了很多的版本,感触最深的还是苏心神那部。
“彼岸花开,开彼岸,几度花开,几度花谢,带花几度轮回,此情已成追忆。叶莫开,花莫见。”
“夫人,您说什么?”老人家或许听不太清楚,转头问。
“没什么。”莫蝶希摇摇头转头看向赤水河,问道:“然后呢?”
“从哪以后,彼岸花就没有谢过。就连冬季也是。漫天的彼岸别提有多漂亮了。”老人家道。
冬雪转过脸,不解的问:“那水真的是人血染红的吗》?那要需要多少的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