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质量总是很差,要不就是死命死命睡不着,要不就是一直一直做梦。最近过得是什么生活?凌晨一二点合眼,五六点就自然醒,或许期间还会不停的做梦,能怎么办?我想我过不去了,真的。很多事情都匆匆过去了,偏偏这个,真的,可能到死,我都放不下。
梦里的我变得歇斯底里,莫名其妙,不顾一切。我疯狂的打骂那个破坏我家庭的小三,失去理智,就像一只兽,用尽了所有难堪的词语,变得市井,庸俗,比那些穿着廉价衣服,抹着劣质口红的风尘妇女更是粗俗,终于,我拿起刀,杀了那个女人,满手满手的血。可是那个女人突然变成了干妈的脸,画面一转,颜叙满眼通红悲伤的看着我,世界突然就只剩下红色在蔓延,无边无际,空旷悲切得让我恐慌。
我第一次做这种关于小三的梦是什么时候?让我想想,哦,对了,在通往云南的火车上。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没有亮,云南没有到,火车也没有停。窗外一片漆黑,偶尔经过一座城市出现些许的光亮,暖黄色的灯光却明亮得晃眼。背上的冷汗冰凉,很不舒服。我害怕梦里的那个自己,我竟然变成了自己最嫌恶的样子。从小就见惯了各种粗鄙的姿态,我以为自己会不一样,我以为自己终究不是她们,我以为我会是一个有学识有修养的人,结果在梦里自己竟是这幅样子,像极了一个真正的泼妇,偏偏被我痛打的,让我面目全非的那个小三是颜邻的妈妈,原来过了这么久,我还是放不下。我想,我和颜邻之间,这就是无法深交的原由,她应该很是明白,她一直走不进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