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埋在EV的怀里不停的哭不停的哭,EV温热的手一直不停的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像是在帮我顺气似得,照我这么个哭法儿,被闷死也不是没可能。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在一晚开始悄悄发生裂变的,比如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里晏尖坐在她的车子里,她趴在方向盘上远远的看着我跟EV紧紧相拥在一起,一向明媚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伤感的雾水,一直在流转。
以及另一处黑暗的角落里傅小庸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我跟EV,他本来是要两天后才能回来的,可是他太想见我了,于是就连着熬了几个通宵把手上的工作弄完了,然后买了飞机票,他夜里十二点才飞回虞门,然后吩咐司机开到我家里去,然后一边看电视剧一边等我回来的我妈告诉他,我还没有回来,但晏尖刚刚发信息给她说我在她那儿,让她不要担心,于是他又跑到晏尖家来找我。
然后就在半路上看见我坐在长椅上,可是他刚下了车,挥了挥手还没来得及呼喊我的名字,EV就来了。
离圣诞节还有俩礼拜,鹿葱几个人想来想去最后决定去加藤森堡泡温泉去,鹿葱打电话问我走不走得开。
我说你以为我还在扬大呢,EV那么有人性一定不会让我加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