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心里也恼不起来,但是站在原地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慕锦言的骨子里没有太多宫里的礼数,她把三千青丝散开,垂泻于腰后,随后坐在榻上静静地看着公孙逸,声音不起一丝波澜:“你怎么来了?”
公孙逸被慕锦言这句话噎的一时哑口无言,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来,只是昨日里听闻慕锦言染了风寒今日上完早朝后便匆匆至此。
“朕,朕就是路过,来看看你。”公孙逸稍顷有些结巴道。
不过听到之后的慕锦言嘴角有遮掩不住的笑,“你说你担心我就是担心我,为何编出如此之谎,朝堂和我这里也不怎么顺路,可真真是很荒谬。”
一下子就被人这样毫不留情拆穿,公孙逸的脸上忽然出现一些绯红,他站在原地,完全没有君临天下的霸气侧漏,也没有身为一个皇上的威严,不过慕锦言知道,那个人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是和她同父异母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