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禁术是解了,但不管是琅尹还是辰泷和老夫人都不放心,找了十几个大夫挨个号脉,直到所有大夫都说是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才放心,让辰羽潆哭笑不得。
碎玉轩这边所有人都在为辰羽潆的康复乐得合不拢嘴,紫金苑那边却是坐不住了。“母亲,你不是说这次万无一失的吗?怎么她竟然还活了过来?母亲,怎么办?让父亲和祖母知道我们死定了。”
“放心吧,没事的,她解了禁术就说明那诺苏女子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了,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是我们做的。”阮琴霜安慰着女儿。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是一点谱都没有,谁知道那女的死之前有没有说什么,可是如今为了不让女儿露出马脚也只能这么安慰她了。
如果不是辰羽潆一再挑衅,她也不会这么快下手。阮琴霜依然清晰的记得杜妈妈仅剩的人头眼中的恐惧、不甘和怨恨,这么残忍的死法,她是真的怕了。她之前斗过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让她这么恐惧,让她夜晚从噩梦中惊醒。辰羽潆就像是魔鬼一样,她终归是小瞧了她。
这边阮琴霜又要想出新的法子来害辰羽潆。而那边辰羽潆自从昏睡后阮琴霜也没有再派人送来软骨草,反倒是这几日碧瑶一直在偷偷的用从黑市买来的软骨草送给阮琴霜,数数也有七日了。
“小姐,那软骨草大夫人已经服了七日了,却丝毫没有异样,我们用不用再想些其他法子。”说到底碧瑶依然是杀手,说到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眼里全是冷漠。
“我记着父亲过些时日要去南溪赈灾是吧?要走一月有余。”辰羽潆淡淡开口。
“是的,小姐。小姐可是有了打算?”
“我记得阮琴霜有一个情人,该是府里的账房,你派人去查查。”辰羽潆依稀记得前世她看到了阮琴霜和那人偷情,却感动于阮琴霜的母爱和她那虚伪的忏悔所以没有将事情告诉父亲,后来也是听说没多久那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