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说罢,代婧闻言眼含着冰冷的神情,默默的说道:“师兄,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只不过,师兄,你不是我,我,你是不会懂我的。
还有师兄,有些事,有些话,你不必懂,也不必说,还有我爹他,他,他这一生真的值得吗?
那些世人都是善忘的,他的大爱,他的大义,他的学说,他的礼教。又能坚持几年哪?
师兄,人只是沧海一粟,世上尘土,百年过后,总有始终,世上还有谁能记得他的好。”
秦瑜道:“师妹,你是何时变的也世俗肤浅了。难道师父留给你的,你真的不知道吗?师妹。”
代婧道:“师兄,师妹我,我文治不如你,武治不如乔师兄,更不用说那些上一辈活着的师叔,师伯了。
那个不是久活成精,玩弄权术的好手,想我代婧是个女儿身,有何德何能啊!又有何威望,怎敢做僭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