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所料,三人之间的战争很快又打响了,萧阡被他哥哥接走了,我不幸卷入了这场莫名其妙的灾难里,更不幸的是,我在这场灾难里,由一个能行走坐立的“动物”变成了一天到晚只能躺在床上挺尸的“植物”。
然而,事故的起因,却是因为我的梦游。
自从某些话说开之后,宗俭和我哥的亲密越来越不回避我了,隔三差五宗俭就来住一宿,至于晚上都做些什么,那是不用想就能知道的事。
我想,大概他们是想让我习以为常吧,但很不幸,我并没有那么强的适应能力,自那次之后,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走路,我都能想歪,午夜梦回的时候,越加寂寞难耐,而这个时候,我就忍不住地开始想宗贤。
我觉得我肯定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为了避免自己做出什么傻事,我开始刻意地回避他。
宗贤似乎并没有发觉,每天忙进忙出,对我笑得坦坦荡荡,而我,一面想着避开他,一面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追寻他的身影,一看到他,就想往他脖子上瞄,按捺不住地总想吻上去。
我越来越厌恶这样的自己,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变态,竟然整天盯着一个同类暗暗流口水。
于是,我便琢磨着,我应该换份工作,离开了宗贤,或许我就正常了。
不过,没等我换工作的想法付诸行动,平静的生活便被打碎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