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愣愣的看着他汩汩流出的鼻血,突然慌了神,手足无措的拿着衣角给他擦着鼻血,说道,“九天,九天,哥哥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对不起。”
“没事,我确实是个骗子。”九天将头转过来,盯着北风。
张子灵顺手交给北风一颗药丸:“喏,服下吧!反正你们也会死,就让这最后一颗药丸给你们叙叙旧。”说着他指了指小孔下的日晷,“大概3天后,你们就会慢慢的死去了。”
张子灵回到小屋,椅子殷红的血迹刺入他的眼帘,他愣愣的盯着这布满椅子的血迹,瞳孔慢慢放大。
师姐,师姐,她受伤了?!那……为什么她刚刚还面不改色地喝酒?
张子灵依稀记得。淳苓谈笑风生的换着衣服,说说笑笑的喝着庆功酒,仿佛丝毫没受伤一样,直到……那摊血……
他不敢去想象,淳苓当时究竟是怎样的痛,才能笑着面对一切痛苦。
良久,张子灵脸上扯出苦笑,轻叹道:我还是比不上你啊!
每一枚石子都与众不同,并以各自独有的方式祷念着圆满的“唵”字真言。每一石子皆为梵。---《悉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