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玉珊说。
玉珊说话时既不看我也不转身背对着着我,就那么平躺在床上,仿似一个正在生闷气的小女人。我把手轻轻的按在玉珊的乳胸上面,可她一点迎合的意思都没有,这一走就是十天半月,甚至整整一个月或者更久。这么长时间的别离,在走之前能不酣畅淋漓的销魂一次吗?
我们生活的那个社会里很多夫妻因为对方隔三差五的长期出差最后分道扬镳的。不过确实有不少男打着出差的幌子在外面跟女人偷情幽会,就像网上流出的:明明在踩背,还说在单位,偷偷在幽会,却说酒喝醉。回家开口工作累,倒床呼呼睡,老婆若是献妩媚,假装喊痛手捂胃!男人真有味,撒谎不惭愧……不然也没有那句恭维男人惊世骇俗的话: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张嘴。
不过责任也不能全部归咎于男人,如果没有女人,男人只能唱独角戏,所以呢,女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沐阳,答应我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我和薇儿在绍兴等着你。”玉珊靠在我的胸膛说。
“玉珊,你放心,我白歌沐阳不会丢下你跟薇儿的,你们两个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