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凰宫,凰竹朿正在逗弄猫儿,若无欢将帝天澈送出了宫,方才来了这里,那女子长发如瀑,若无欢有些恍惚,区区一个背影而已,却与他的前世有三分相似,难怪会如此受宠,说来还真是讽刺啊。
凰竹朿早早的就屏退了宫女太监,似乎知道若无欢回来,特意在等着他。
“御兽凰族如此的不安分,可是要重蹈覆辙,自取灭亡?”
此时的若无欢再没有了好脾气,帝天澈不在,留着好脾气给谁看?再者,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话中带刺,满是嘲讽,凰竹朿坐在那里,不卑不亢,笑道:“好大的口气,便是当年的宸墨也不曾说过如此大言不惭之语,若无欢,你狂妄了。”
若无欢笑了一声,又问了一句,突然抬手,风雪骤停一瞬,等一切恢复原样,若无欢掌心裹着白雪的风球在旋转着,他道:“不是无欢狂妄,是你们逼人太甚,如果你们只针对我,我便也睁只眼闭只眼不予理会,可偏偏错了注意,你说,如果我要在这里杀了你,谁能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