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烟靠在窗前,单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前开得正是茂盛的茉莉花,一朵朵簇在一起,骄傲的白色撞进眼中,心中。“呵呵。。”心中苦涩,便发出一阵苦笑。
几年前的盛夏,也是这样的六月,这样雪白的茉莉花,还有一个像茉莉一样骄傲的女子。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那又是什么时候的拟烟,那个拟烟已经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盛夏,当初她第一次闯进这些力量的纷争,也是同样的盛夏;当初她第一次穿上大红色也是这样的盛夏;当初,,那么多当初,都已经是过去了,当初的拟烟已经不在了,现在坐在这里的只是一个,病怏怏没有武力的人儿。
“哎,你们在这儿站了多久了。”拟烟轻叹了一口气,眼睛依然盯着那一树雪白。篱然和雪歌正站在她的身后,篱然微笑了一下,雪歌却很惊异“怎么一个弱女子会察觉道这些?”
篱然牵起雪歌“喏,把雪歌带来让你见见。”
怎么这白色这样刺眼?拟烟猛地关上窗子,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篱然像是没有察觉一样,雪歌却被这一下子吓到了。拟烟轻舒了一口气,转头微笑着打量着雪歌,拟烟是个绝美的女子了,几缕发丝若有若无的挡在额前,面色苍白,带着一身病态慵懒的美感,仿佛只要风一吹这个美丽的人儿就会被吹断,让人莫名的怜爱着。她突然轻咳了一下,连忙用丝绢捂住嘴,雪歌是看得见的,从手指的缝隙中透出一点红色。
篱然蹙着眉扶着她坐在床上,握着她的手嗔怪的说“怎么这样凉,在窗前坐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