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怒,接连拨了他三四通电话,卫浅一律没有接。
哎呀哈~我当时就怒了,这孙子居然不接我电话!
这是三天不打他丫的就敢上房揭瓦了!
我气愤不已,但转念一想,他果真不接我电话,我又能怎样?我又不是他的谁,干嘛非要接我的电话不可?
“他或许有他的事情要忙吧!”我这样安慰着自己,但他就算再忙,竟连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吗?
我很烦躁,脑袋里闹哄哄的,心里也乱糟糟的,一想到卫浅很可能在忙一些我不愿意见到事情,愤怒就像火中浇油一样,嗖嗖嗖地直往脑袋顶上蹿,疼得我的脑袋一抽一抽的,恨不得劈成两半才好。开了两罐冰啤,我躺在沙发上盯着客厅里卫浅那一张单人床,一些曾经的画面层层朝我涌来,我仿佛看到他又披散着长发,冷着脸朝我轻勾红唇的样子。
“卫浅!”我闭上眼,不得不承认,我是真的想他了。
脚后跟不知道碰到什么,我睁眼一看,是被我藏到沙发底下的那卷《锦鲤戏莲图》。白胡子老头故弄玄机的话忽然在我耳边响起,什么眼辨虚实,耳听是非的,我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便又把字画从沙发底下抽出来,正要展开的时候,陡然又想起之前那些个纷纷扰扰的梦境,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会这么邪吧!
我手一抖,忽然就不想看里头的内容了。
万一,我是说万一,这卷画里头又有红鲤了呢?我明明记得是有红鲤的,可后来它又不见了,也就在那时候,我遇见了卫浅,一个和我梦中所见的一模一样的男人。现在卫浅不在我身边,又经过白天小楼对小樱的全盘否定,使我感到异常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