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急急奔进房间。身后传来他的大笑声。
后来我才知道,那三个月不见主人的隔壁房间正是欧阳楠谨的。害我从此不得不每天面对那相当欠扁的笑容。
第二天,果真一日无事。我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多才醒。起来为自己做了两道菜。
一道是老陶拿手的水煮鱼。当年卓其在沙泽湾最爱同我抢那细嫩的鱼片,麻辣爽口。我屡屡战败,眼看晶莹的鱼片滑进他的碗中。幽怨的我,盯着他的碗就差没飙泪。那时,老陶总会坐在一边热呵呵的笑,他从不骂我们不成体统。大概,也是爱那份其乐融融。
通常情况下,老陶出去后,卓其看我可怜兮兮的模样,会故作鄙视的夹几个鱼片给我。我才不管他的眼神,在心里大叫:鄙视吧,鄙视吧,只要给我鱼片。
这时,卓其虽是一副“嫌弃”的模样,却总是在我一吃完鱼片,就添上几片。眼底是深的笑意。
如今,做这道菜的人不见了,同我抢这道菜的人也离开了。我独享这一碗鱼片,却再也吃不出当年的味道。
另一道是阿婆最爱做的笋片烧肉。只是如今,再也没有人愿意为我将嫩笋片变成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