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躺在院内的椅子上,晒着温柔的太阳,脸上罩着书籍,尉迟卿嘴里不断重复着这首诗,越品心越凉,越读越含恨。
“殿下,您这一大早就开始诵读这首诗,能换一首了。”一边的袁芳亮煮着茶,看向枕着双手的人,自打从大牢里回来,尉迟卿就变了。
他不爱笑了,也没了以往那么多的话,整天窝在府里,除了吟诗诵赋,就是写字作画,佛系的像个隐士散人,以前的他是何等的肆意轻狂。
只是这个世上,不是说你想要独善其身就能如偿所愿的,尉迟卿天真的以为自己只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面的那些事情就不会找上自己,那些心术不正的人也会放过自己。
早饭过后,不等自己出去消消食,宫里已经传了旨意,说民间有贼人作乱,在坊间散布谣言扰乱朝纲,蛊惑人心,让他去平定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