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我拎着书包从楼下走下来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地环顾四周,这儿也没有,那儿也没有。唉,戚小鸣怎么还在生气啊?今儿早上去哪家吃早餐呢?
哎?戚小鸣的声音!我回头一瞥,顿时一惊。这家伙最近是改走怀旧混混路线了吗?原本那头直发被他烫成了鸟窝,身上那件花花绿绿的T恤活像是80年代街头的混混,噢,扶额,怎么连喇叭裤这种神奇的东西他也有?此时此刻,他正叼着一根快要烧到屁股的香烟靠在摩托车上,我承认他本来就是个痞子,可以前我怎么瞧,也没瞧出他身上有痞子的味儿。可这回,我瞧得真真切切,这里里外外整个一痞子!
不知怎的,他一换行头,在气势上也高出我很多,我有些颤颤巍巍地走过去,“你...你不生气了?”
“有什么可生气的。”他说得云淡风轻,“不就是给小屁孩儿做家教嘛。”
“你!”我放下握紧的拳头,算了,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他。
他把头盔和一袋包子塞到我怀里,酷酷地命令道:“上车。”
“得令~”我扣上头盔,跨坐在他的摩托车上。
他发动车子,甩给门卫一串尾气,拉风地载着我往学校奔去。每次坐在他的摩托车上,我都觉得这个时候的戚小鸣老帅老帅了。(喂喂,人家本来就很帅好不好?)
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快迟到了,我拍拍戚小鸣的肩膀,“抄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