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仰起脖子,饮尽碗里的最后一滴茶水,“大人言之有理呀!”。
“只是可惜”,他起身去火炉上,取沸腾的铜壶“有徐宰辅那般聪慧之人在保护着陆锷,此次他便是真的只身入京,我们也寻不到空子”。
“不错”,宋光汉的眼光随着平王步子的移动而移动,“平王当皇帝,陆锷是心腹大患,便不是徐忧民,便是寻常旁人也能看透陆锷入京,对平王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良机,怎能不做些部署?”。
“所以,本王做部署,徐宰辅肯定也不会闲着,何况他还手握着一方宫城禁军京畿营”,平王爷接道。
“是啊!”,宋光汉接过平王爷手里的铜壶将滤壶里注满开水,“大家都不是傻子,禁军的节制权他握一方,王爷您握一方,这场战争如若打起来,真可谓是势均力敌,谁技高一筹,谁就能拔得头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