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这个丫头,饱暖思淫欲,日日都想着休养生息,从不想着出门查探周步尘,这一点都不像是陆莛苼。
“令牌又如何?”
到了关键时刻,那不过就只是个牌子罢了,不能拿着去救自己想救的人,是以无用。事到如今,她还在埋怨自己,没能把自家爹爹好生照拂,还在监牢之中吃过不少苦头。
这都是陆莛苼的心病了。
“只要是有令牌的人,必须要听父皇调遣。”
“难道是皇上的意思?”
“嗯。”柳君曦应了一声。“你这样惶惶不可终日,也不是办法,当初那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陆莛苼,往何处去了?”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容易,只是让别人救我的爹爹,却是难上加难,这世间事,怎么都是如此?叫人失望,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