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刀,是生生把曾煜毁了。曾煜就是对娘亲还有残存的爱意,也没了。失望多了,绝望到什么都不想要了。放弃也只是偶然提及罢了,曾煜清楚的明白,若是不反抗,下场是什么。便只有去赌,赌这至关重要的一局,究竟是谁更胜一筹。”
之槐说到这儿,又给自己添了一盏茶,觉得曾煜可惜是一回事,这类似的遭遇谁知道还会发生在谁的身上?一开始就注定了是怎样的局,纵是想反抗,那反抗的样子,在强者眼中,不过是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罢了。
余也心中明白,那种必须去是怎样的感觉。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生和死,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的地步。不能软弱,不能罢了,也不能回头,只有一步接着一步,就是一路上撒满了鲜血,还是只有走着。
的确是如同之槐一开始说的那样,这种情况,也帮不了什么。不可能替谁受罪,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都引到自己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