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厅里的唐翎嘴角一直在止不住的抽搐,他扫了扫大厅里乖乖坐着的几个人。桐花,恩,接受;聂小兔,呵呵……是自家的傻徒弟;景南鸮,抱歉我一直都没有有接受过他;那么……那个啃着包子,打扮的干干净净的女孩子有是怎么回事!!
唐翎和樱柩大眼对小眼,凤凰对孔雀。
啃着包子,但是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唐翎的某只:这人……长得好好看,好眼熟……好像,好像湘皊姑姑。还有他的气味,总感觉……好熟悉,好熟悉。
“别看了,再看你也美不到我这样。”唐翎扇这他那把新买的纸扇,悠悠的,脱口而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噫噫噫,有点长,是该剪剪了。
“师傅,按照刚刚追过来的小贩所说,景公子弄坏了一把玉质折扇,价值十两铜钱;兔兔和这位小姐撞碎了的一家小油伞铺,人家要算你五百两,还有闹事弄乱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事物,总计七千六百五一两……”桐花抱着算盘,小心翼翼地看着唐翎的眼神。
果然,这老孔雀原本在用切线削指甲,听到后,一个内力不稳,削歪了……本来好看的指甲盖突然凹了一截,爱美的某只孔雀开始炸毛了;
“搞什么啊!我让你去卖香包,你们倒好,不仅给我带回来一个什么鬼,又要让我赔这么多钱!……我……我很无奈……我能怎么办……”怎么办,当然是赔钱咯。唐翎无奈地望向桐花,挑了挑眉,心痛地指向自己的房间:钱都在哪里,自己去拿……其实吧,内心是很痛的。
“师傅师傅,我们要不要收留樱柩。”聂小兔看到师姐走了,蹦跶蹦跶的就窜上唐翎,一个劲地摇他的手臂。无奈啊无奈啊,自己几百年前到底捡了个什么,唐翎泪流满面的扶额。转念一想,她叫樱柩?是凰族的那个樱柩?回过神后,他认真地瞅了瞅那个还啃着包子的人。和记忆中的小婴儿重合起来。是她!她们有一模一样的小泪痣,都是浅浅的刻在眼角,凰族至高无上的公主。想到这里,他开始一阵心痛,就好像自己是一只提线木偶突然被谁狠狠地一扯,撕裂的伤口牵扯到心脏,带来的钻心疼痛。
“小兔,你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吧。”他推开自己的小徒儿,想要离开这里,对于他来说,多呆一秒,都是满满的回忆,这些回忆他一直不敢去碰,他害怕着……
“等等,唐翎哥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一直一直端详着唐翎的樱柩在看到他要离开的时候突然站起身来,吓住了身边的景南鸮,也吓住了原本要去收拾客房的聂小兔。